病中的他嗓音有点嘶哑,少了几分不正经,听起来磁性沉稳。时音被他吓了一大跳,还没等她从这股惊吓中回过神,就看见他睁了眼。
近距离的对视。
借着床头微弱的光,她从他黑眸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不是晕了吗?”时音收回手。
“冻醒了。”
“医生说用冷毛巾敷额头可以加快退烧。”
“是吗?”韩湛坐起身,另一只手接住从额头上掉落下来的湿毛巾,乖巧地放回额头:“睡不着了怎么办?”
“吃颗安眠药?”
“我不会成全你想做寡妇的心愿。”
“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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