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登山事故发生。
时青禾残了。
她明明也是那场意外事件的受害者,只因为她没有断手断脚,所有的罪责忽然就都落到了她头上。爸妈私下的窃语就像刀子,剜着她的血肉。宋斯年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指责犹如利刃,抽扒她的筋骨。
顿悟就在那一瞬。
时音懂了,人善被人欺,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爸妈是时青禾的,宋斯年也是时青禾的,她孤身一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时音从贵妃椅上起身,回主卧换了套衣服,在玄关穿鞋时与管家交代了句:“韩叔,今晚不用做我的餐,我回一趟时宅。”
“好的,您自己开车吗?”
她瞥了眼置物架上的保时捷Ma车钥匙。
韩湛送的。
她与他是隐婚,不对外公开。时氏夫妇也不知道她私下把自己嫁了,还在跟宋家筹备着明年她和宋斯年的联姻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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