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个福气。”时音抿唇,摸了摸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我想活久一点,至少活到我在公司站稳脚跟,让即将锒铛入狱的时天宏看着我拿住了他最想要的权利和财富。”
“我不想横生枝节,弄出一些我控制不了的事情。您可以认为我自私,只顾自己生死,不顾别人的想法。也可以觉得我懦弱,迈不出那赌上自己性命的一步。”
她输过一次。
非常惨。
差点就冻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无论如何,时音都不能也不敢再去赌。真心难得,却又易变,谁能保证韩湛不是下一个宋斯年,谁又敢说接下来的后半生,韩湛不会变心?
她输不起。
只剩半口气吊着过活的她,也没有筹码去赌。
时音不怕人笑话,她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不想再受伤,不愿再承受疼痛,一心只为自己考虑的吝啬鬼。
荣医生沉默许久。
交谈了几句,他只叮嘱她:“回去好好休息,有空再去游乐场玩,不是说玩些刺激性的项目有助于你的病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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