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信到什么程度,才会依然觉得她是因为吃时青禾的醋,跟你赌气才退婚另嫁他人?如果说宋家的家族光芒是一层巧克力,那你就是被巧克力包裹的屎。”
“这层巧克力裹得太严实,蒙蔽了她的眼睛。可是有一天,她发现有条不知廉耻的狗去吃这巧克力,忽然悟了,原来这些年被她捧在手里的是一坨做燃料都嫌污染空气的屎。”
“韩湛你竟敢——”
“老天也是个瞎的。”韩湛打断他的话,冷眸注视着他:“给了一坨屎最先出场的顺序,享受了她全心全意的好。有一点我得感谢你,你把这副上天赐予你的必胜的好牌打得稀烂,若非如此,我又怎么可能上位,走进她眼里?”
“我这个人向来大方,且有恩必报。日后要是饿得吃不上饭,我可以给你一个扫厕所的职位。要是不想活了,我可以去殡仪馆买个最佳火葬场。”
宋斯年气得心脏痛。
他死死地揪住胸口的衣服,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勉强让自己站稳。猩红着双眼想说什么,韩湛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对方轻易扼住他的胳膊,拿出他的手机。
“你干什么!”
“存号码啊。”
韩湛斜了他一眼,将自己的手机号存在他联系人里,并且搞了个置顶:“下次有事儿直接找我,我比我老婆好说话,最起码我不会像她那样骂你的同时把你十八代祖宗也骂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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