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孙书记,给您拜个晚年啦~!祝您新一年身体倍儿棒,精神头十足,继续领着咱们公社社员在革命生产的大道上阔步前进,日子越过越红火!”林初夏声音清脆,透着股喜庆劲儿。
电话那头的孙长茂愣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哎呦~是小夏啊!这嘴巴甜的,部队真是锻炼人。也祝你前程似锦,在部队干出好成绩!最近咋样啊?”
“嘿嘿,孙叔,托您的福,没给咱公社丢脸,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军医啦~”
林初夏寒暄两句,话锋一转,压低了点声音,“孙叔,这次打电话,是想跟您打听个事儿。咱们公社…是不是接收了一户从天津卫下放的人家?”
孙书记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小丫头片子,比当年在他办公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那会儿可长进太多了。
他沉吟片刻,也放低了声音:“文件是收到了,人还没到呢。不过这事儿啊…是直接走的G委会那条线,你孙叔我…插不上手哇。”这话里话外透着无奈和提醒。
林初夏立刻领会:“孙叔,我明白。那…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给何队长捎句话?”
“捎句话?成,你说。”孙书记答应的很痛快。
林初夏字斟句酌:“您就跟何队长说:今年开春儿,别随便拔那萝卜秧子。秋收前,那萝卜自个儿就熟透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孙书记琢磨着这“萝卜秧子”的比喻,眉头渐渐舒展开:“行,这话我肯定带到。保证让老何把萝卜秧子看好,等着它自个儿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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