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沿着预定路线继续推进,出乎意料的顺利,整整一天下来,竟然连一个人影都没碰到。
第二天中午时分,他们抵达了此行的关键地标——湄河的一条支流。
尽管被称为支流,但河面依然宽阔,最窄处望去也有不下五十米,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缓缓流动,两岸是茂密得几乎无法下脚的树林和水生植被。
“哎哟我滴个亲娘嘞……”
林朝晖指着河面上几个若隐若现,只露出眼睛和鼻脊的浮木状物体,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老妹儿你快看,这国外的大壁虎成精了是吧?这个头也忒大了!好家伙,这得用多大的锅才能炖得下啊?”
林初夏无奈地扶额:“哥…那是鳄鱼,暹罗鳄。跟壁虎不是一个科属,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她这个哥哥,有时候脑回路清奇得让人哭笑不得。
杨天在一旁闻言,立刻来了兴趣,摸着下巴砸吧嘴:“鳄鱼?诶你们说,这玩意儿肉质咋样?是红烧好吃还是煲汤鲜亮?听说尾巴那块儿都是活肉,大补!”
熊闯瞪大了眼睛,仔细瞅了瞅河里那疙疙瘩瘩的皮囊,憨厚地摇头。
“俺觉着够呛…瞅那外皮麻麻赖赖的,跟个老树皮成精似的,长得就跟好吃不沾边儿,感觉嚼都嚼不烂。”
走在旁边的季砚青听得额角青筋直跳,内心疯狂吐槽:‘这三个棒槌,脑子里除了吃还能不能装点正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研究菜谱!还是我家云舒稳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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