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和江见野对视一眼,看来这个女人的来历和重要性,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经过五个多小时争分夺秒的休整,尽管睡眠条件简陋,但极度疲惫的身体依然得到了宝贵的恢复。
季砚青看了看表,果断下令:“收拾装备,准备出发。熊闯,林朝晖,担架准备。”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简易担架再次被抬起,队伍重新没入无边无际的绿色森林中。
行进约一小时后,担架上的金发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悠悠转醒。
当她意识到自己被绳索固定在担架上动弹不得时,瞬间被惊恐笼罩,她奋力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急促的俄语。
“停一下。”季砚青示意放下担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杨天立刻蹲下身,用流利的俄语与对方交谈,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转向队员们,面色严肃地翻译道:
“她叫安娜——应该是个化名或者简称,苏国人。她说自己是从一个由M国和Y国势力共同操纵的非法研究所里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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