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老二蔫头耷脑,感觉自己最狼狈、最脆弱的一面都被林初夏看光了,索性彻底放弃了伪装,也不再拽文,直接用和钢花同志如出一辙的口音唉声叹气地说:

        “唉……啥前辈不前辈的,俺现在就是条落难的长虫……这嘎达肯定是不能待了,俺得赶紧撤。那啥……小友啊,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能帮俺找个地儿养伤不?”

        林初夏看着他这副“摆烂”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心酸:“您不想找那些人报仇了?”

        “想!咋不想呢!”

        墨老二立刻激动起来,但牵动了伤口又疼得他龇牙咧嘴。

        “妈的,等俺伤好了,非把那帮孙子一个个全炫嘴里……哎呦疼……但现在不行,得憋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俺伤好,从早到晚!”

        林初夏被他的话逗笑了:“那……您回长白山去找您母亲钢花同志怎么样?有她照顾您,肯定恢复得快。”

        墨老二闻言一愣,巨大的蛇头上露出困惑:“俺娘?钢花?她不是叫墨真龙吗?啥时候又改名叫钢花了?……不对,你咋知道俺娘在长白山的?”

        林初夏拿出那把用钢花同志脚指甲片打磨成的黑色弯刀。

        “前辈您看这个。我前段时间在长白山执行任务时,有幸遇到了钢花前辈,这是她赠予我的信物。”

        墨老二凑近那黑刃仔细感受了一下,果然感受到一股同源却无比强大,还令他本能敬畏的气息。

        他信了,但更加沮丧了:“长白山俺回不去了……俺娘是那片的扛把子,俺早就成年分家单过了。现在这副熊样回去,不是给她老人家丢脸吗?而且按照规矩,成年蛇不能再回老娘的地盘,回去了那就是挑衅,要挨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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