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我们的绳子吧,你看,我们绳子够结实,人多力量大,咱们一起上去安全。”

        他拍着胸脯保证:“都是革命战友,甭客气。”

        杨天也正色劝道:“云舒同志,大晖儿这话在理。徒手攀岩风险太大。万一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咱得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啊。”

        熊闯也瓮声瓮气地帮腔,脸上满是真诚的担忧:“大妹…呃,云舒同志,听俺一句,恁酱样婶儿整,太悬乎了,使不得啊。”

        云舒系绳子的手顿了顿,有些意外地再次看向这三个性格迥异,却同样流露出关切的大男人。

        侦察连里,她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和他人或审视或质疑的目光,这种直白又带着点傻气的关心,倒是少见。

        她站直身体,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自信的话:“谢谢好意。不用了。”

        接着指了指陡峭的崖壁。

        “我是鄂伦春人,从小跟着长辈在比这险十倍的老林子里钻,爬树攀岩是家常便饭。这点高度,不算什么。”

        说完,她再次弯腰,利落地打了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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