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前来议事的妹妹高高在上的说:“为了王室血脉的纯粹,为了下一代大祭司的诞生,我们……应行夫妻之礼。”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妹妹猛地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先是极度的震惊,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哥哥,随即她满眼失望,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一片死寂。
她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流一滴泪,只用无比疲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决绝地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大殿。
那背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从那天起,她再未单独踏入我的宫殿一步。
她开始利用大祭司的神谕和权柄,与薄翎联手,将我身边那些对我言听计从的‘忠臣’一一清洗。
亵渎神灵、祸乱朝纲的罪名被安上,冰冷的骨刃刺入胸膛,鲜血染红了祭台。
我的朝堂空了,我的心也空了。
我成了一个被彻底架空,坐在王位上的囚徒。
而妹妹,成了真正的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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