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杨思成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对吗?”

        冷冰冰的质问,毫无半点温存。

        即便早知道之前的亲密,都是自己强迫得来的,楼弃依旧无法接受如此巨大的反差感,实在是太致命了。

        他艰难地滚了滚喉结,迟钝点头。

        “嗯。”

        表现得无比乖巧,看不出半点发疯的迹象,可谁又知道这副俊美皮囊下,骨子里压抑的是怎样的疯。

        舒窈已经真真切切体会过了。

        “是你自己答应我的,住一晚上就走,我让你多住几晚,退了烧再走已经是破例了。”

        楼弃抿直薄唇,眼巴巴道:“我知道。”

        这些都是窈窈心软的证明,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自己,装可怜,就是为了窈窈能多接纳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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