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的目光扫过他手腕,像扫过一块无关紧要的污渍,指尖甚至没动一下。

        “手疼就去治,我不是医生。”

        她语气没半分温度,连眼神都冷了下来,“这伤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我,你不用妄想我会有任何愧疚的念头。”

        楼弃的手臂猛地顿在半空,淡绿色的瞳仁里水光瞬间涌得更满,顺着眼尾红痕往下滑,在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泪迹。

        他嘴唇嗫嚅着,沙哑的嗓音里带了点破碎的慌:“我没有……我只是……”

        话没说完,一阵剧咳突然冲上来,他弯着腰,肩膀剧烈颤抖,左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舒窈看着他咳得快要喘不过气,脚步没挪半分。

        “咳完了就去客厅,别把感冒过给我。”

        楼弃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时眼眶红得吓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上,整个人萦绕着难过灰败的气息。

        他慢慢直起身,修长手指轻轻往舒窈的方向勾了勾,又飞快缩回去,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我去客厅……你要是冷了,我去帮你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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