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往后退了半步,刻意拉开距离,却又忍不住往她的方向瞟了一眼,声音压得更低,“我不会再吓你了。”

        舒窈攥着瓷瓶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

        她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楼弃站在楼道里,刚才藏在身后的手没稳住,轻微晃了晃,骨头茬突得更明显。

        后脑勺的伤口没有包扎,鲜血混着头发凝成血痂,连背上的苗服也满是鲜血,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深知这是楼弃的苦肉计,警告自己不能心软。

        楼弃像是没察觉她的冷淡,又往旁边挪了挪,尽量把自己缩在楼梯口的角落,像是怕占了她门口的地方。

        “我真的不吵。”

        舒窈被他这副没脸没皮的模样气笑了,脑子又气又胀。

        楼弃这个语气,倒显得是她过分。

        没必要和他纠缠,早点说清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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