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蹲了太久,楼弃身子已经全麻了,他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撑着地板站起来,动作略显迟缓。
没敢靠近,楼弃只是颓然地站在楼道里,红着眼看向她。
“没有想吓你....”
半边身子还僵着,微微晃了晃,楼弃声音放得又轻又哑:“刚才腿麻了,想等缓过来再叫你……”
他抬手揉了揉膝盖,指尖泛白,另一只受伤的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了藏,却还是露出了已经肿得没眼看的手腕。
皮肉高高肿起,骨头茬冒尖,已经完全废了。
单薄的苗服贴在身上,竟显得身形有些清瘦,向来挺直的脊梁也不可抑制地弯曲。
“我怕有蚊子咬你,离开时带上了药膏。”
他垂着眼,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语气里带着点无措,“你不想用的话就留着,别扔好不好....”
舒窈态度疏离冷漠,目光只在楼弃身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嫌恶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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