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足无措地解开铁链,扶起舒窈的身子猛地抱进怀里,力气极大,恨不得活生生勒断她的骨头,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女孩毫无反应,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抽去了似的,止不住往下滑。

        楼弃伸出手插入她柔软的发丝,薄唇轻启,念出一段枯涩难懂的苗咒。

        催眠被解开,怀里的女孩却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巴掌大的小脸白得可怕。

        楼弃终于慌了,瞳孔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连呼吸都顿住了。

        “不可能的....你醒醒...你肯定在骗我...”

        “怎么可能会这样,我明明很小心,我很小心了...”

        他使催眠术的时候,将她的脑部神经保护得很好,不可能会有差错。

        不可能的....

        楼弃像是在说服自己,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低下头抵住舒窈的额头,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滚烫泪水已布满他的脸。

        他不受控制地啜泣起来,浑身的骨头如同被击碎了似的,泛起难以忍受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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