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一个仪式没有完成——割血喂蛊,庆祝苗寨迎来一个新鲜的血液。

        苗人一致认为外族人的血液是脏的,要容纳一个新的人,就得用苗人的血液喂养礼蛊,将外族人的血液冲刷干净。

        多年前那位拼了命要与研究员成婚的苗女,也是这样走过来,丢掉了半条命。

        对于血脉和子嗣,苗人看得尤其重,即使是崇拜敬仰的祭司大人,也不能例外。

        舒窈跟着苗柳一路回到吊脚楼,木架上挂着一件漂亮轻便的苗服,边缘泛金,看得出做工非常精细。

        “你先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独自面对舒窈,苗柳仍有些不自在,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舒窈动作利落地扯掉脑袋上的发饰,脱掉婚服。

        虫蜕已经拿到手了,她得趁着楼弃不在,尽快离开。

        苗柳守在门外,舒窈自然不可能走正门跑,况且她曾经想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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