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恐吓女人们似的,没有用苗语,而是用着蹩脚生涩的汉语,话里话外透着残忍和诡异。
“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放我们出去!”
一个衣衫还未完全破烂,意识清醒的女孩指着为首的大汉质问道:“你是苗族的对吗?苗族也要遵守法律,绑架可是要坐牢的!”
她被抓来才两天,被荼毒得没那么深。
地窖里的女人,被关时间最长的有两个月之久,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
神情涣散,头发乱糟糟,已经全部成结。
关在地窖连澡都洗不了,身上或多或少裹着层泥垢,抱着膝盖缩在墙角,随便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令她们害怕得像受了惊的猫。
“法律?”
壮汉冷冰冰地笑起来,“法律在我们寨子行得通的话,你觉得你们能被绑到这里来?”
女人的质问和警告落在他耳朵里,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估计都在等着我们寨子给他们送去延年益寿的新鲜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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