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一两天,舒窈都没有吱声,严重点的甚至感染发炎,流出了脓水。
楼弃眉头紧紧皱起,责怪道:“咬这么多,怎么不告诉我。”
舒窈轻声解释道:“睡觉的时候咬的,我都快忘记了。”
楼弃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下颚紧紧绷着,明显有些生气。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无奈地托起舒窈的小腿。
少年的手掌有些粗糙,覆着一层薄薄的茧,触上嫩得能掐得出水的小腿皮肉时,舒窈下意识地朝后一躲,没忍住缩了缩脖子。
“这么敏感?”
楼弃话里隐隐含着笑,手上的动作轻了几分,极其缓慢地顺着舒窈的小腿抚摸。
极致的瘙痒感在楼弃手心绽开,所过之处,牵带起令人头皮发紧的灼热酥麻感。
“好.....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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