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才还严重得连上厕所都做不到,现在居然能自如行走了?
谁说大山里的孩子没心机,她看啊,心机得很。
舒窈决定戳破楼弃的苦肉计,突然停下脚步,往他背后看了眼。
“你背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方才舒窈就问了一次,楼弃没有回答,现在却是瞒不过去了。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语气自然。
“还是有点疼,不过足以忍受,我们苗人生长在大山,对于草药的了解非常透彻,磨制出来的药粉药效都很强。”
“这样啊。”
舒窈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来到楼弃的房间,狭窄的空间里,药粉浓郁的香味还未散去,刺激着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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