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门吱呀一声关上,楼弃舔了舔尖锐的小虎牙,谓叹一声,懒洋洋地环着手臂躺到竹床上,全然不顾后背的伤口。
吊脚楼很是安静,安静到他能听到自己强韧有力的心跳声,呼吸都乱了。
视线朝下瞥了眼,楼弃猝然一笑。
他早就忍不住了。
不过是涂个药,听着她的喘气声,只觉有团火在身体里燃烧,一下就乱了。
敏感又要面子,脸皮比谁都薄,痒得不行了都不愿直接叫出来,也不知道忍什么。
明明叫得那么好听。
越想,呼吸就越重。
凸起的喉结在空气中滚动一圈,皮肉燃烧发热,楼弃重重地喘了声,迷离地盯着吊脚楼顶部。
漆黑潮湿的房梁浮现出一张笑靥如花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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