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翻了三四个罐子,才找到止血粉。
应该是楼弃自己研磨出来的,味道清新淡雅,混着药草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舒窈半信半疑,拿着药粉在床边坐下。
“直接撒到伤口上吗?”
楼弃点点头。
药粉撒上伤口的那一刻,楼弃疼得全身紧绷,脊背撑出近乎痉挛的弧度。
翻涌的皮肉本能瑟缩着,血液将药粉溶解,渗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痛。
楼弃攥紧枕头一声不吭,转眼间掌心满是湿润的冷汗。
“很疼吗?”
舒窈忙放下药罐,关切地询问楼弃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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