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药粉撒完,它楼弃才沉沉吐出一口气,额发被冷汗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脸色苍白,我见犹怜。
“很疼吗?”
楼弃眼尾晕染着红意,咬唇摇头。
“你帮我吹吹,吹吹就好了。”
“小时候摔倒了,阿妈都会帮我吹伤口,她说只要吹一下,就不痛了....”
受伤的人,总会格外脆弱。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才十八九岁的少年。
舒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帮你吹。”
她俯下身,朝着伤口处轻轻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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