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滴滴答答流淌在祀台上,散发出奇异的香气,整座苗寨的蛊虫都兴奋地晃动起来。
然而没有祭司大人的允许,它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躲在暗处,窥视着令它们趋之若鹜的血液。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祀台,这场血腥的惩罚仪式才落入帷幕。
蛊虫如同潮水褪去,一切恢复平和。
舒窈睡得格外沉,一夜无梦。
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吊脚楼装潢。
太阳升起,空气湿热粘腻,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吓了一跳。
两条白皙的小腿布满红痕,瘙痒难耐,是被蚊虫叮咬出来的伤口。
山里蚊虫多,现在是夏季,更甚。
被汗湿的发丝贴在耳侧,湿哒哒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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