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离开的那五年,他干过很多工作。
第一年,在工厂里搬重物,三伏天,太阳晒得人烧伤般的疼,汗水渗进眼睛,又辣又痒。
肩膀被磨出两道深可见底的血痕,裴直根本不能平躺着睡觉,只能疲惫地靠在床边小息。
他想了很多事,想窈窈现在在做什么,许雨泽是不是还陪在她身边。
想他们两人待在一起会做什么,拥抱,接吻,上床。
光是想着,背后的伤口就越疼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仰头盯着布满蛛丝的天花板,在黑夜中哑声喊着舒窈的名字。
在极致的痛苦和崩溃中,寻找一星半点,有关于从前记忆的慰籍。
就这样硬生生熬过了一年半的时间。
后来他攒了点钱,租了间废弃工厂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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