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晃动,男人阴郁的脸在眼前放大。
沈京牧突然屈指扣住榻边鎏金扶栏,阴影笼罩住舒窈的眉眼。
“殿下连自己要嫁的人是谁都不清楚,倒有闲心和奴置气?”
舒窈踹向他胸膛,却被大掌精准攥住脚踝。
沈京牧俯身咬住她足腕,齿尖刺破皮肤时腥甜漫开。
舒窈疼得轻颤,“你还敢?”
锁骨上的疤痕让她这几日都围着风领,好在是冬天,不显得奇怪。
可这厮居然又咬她!
“夏侯禹十来岁就开始接触女人,殿下喜欢他哪点?不作为的物件,还是一张丑陋的脸?”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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