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舒窈看向殿外,冬日天暗得早。
巍峨的宫墙在月色下宛如沉睡的巨兽,层层叠叠的飞檐翘角刺破夜空,垂挂的铜铃在夜风中轻晃。
后宫之中,宫灯次第亮起,更鼓声传至每一个角落。
酉时已至。
沈京牧的嗓音准时准点在殿外响起。
“殿下,奴到了。”
舒窈牙根发痒,哑声道:“滚进来!”
吱呀——
殿门应声而开,最先涌入鼻腔的是浓郁的药草味。
果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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