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章台宫内传出小小的抽气声。
岑墨对着铜镜上药,疼得呲牙咧嘴。
“主子也太狠了,不就是说他偷看嘉宁公主洗澡吗,把我打成这样。”
“敢做不敢认。”
岑砚道:“你少说两句吧,让主子知道了又揍你一顿。”
他没好气地把桌上的药往岑墨的方向推了一寸,“主子天之骄子,哪容你如此编排,在你眼里他是这种人?”
猪脑子。
岑砚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说那些话。
主子偷看嘉宁公主洗澡?除非地水倒灌,天壁塌陷。
他最厌恶嘉宁公主,不止一次想把她清理干净,只是苦于大业未成,须得卧薪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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