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按着发胀的太阳穴，不再劝她：“你想好就行。”
她该说都说了，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打电话的目的是叫埃莉诺躲开点儿别被误伤了，最后变成埃莉诺要给她当内应……
乔念见事已至此，不想再在细枝末节上纠缠，轻声提醒道：“你自己都说十老不是赛岚。自己小心。”
“你几号来。”
乔念没马上说：“…等我确定时间会联系你。”
埃莉诺没纠缠：“行。你提前跟我说，有需要我做的直说，我们是合作关系不用跟我客气。”
“知道。”乔念同样大方，“就跟你说的一样，我们绑在一艘船上，我赢你赢，我输你输。我不会跟你客气！”
埃莉诺反而松口气，笑了笑。
“那就好。”
“挂了。”
乔念不跟她废话，挂断了电话，用手拍了拍有二十来个小时没睡觉的脸，等意识稍清醒些，她踩着路上的落叶往兄弟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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