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甩开了这种情绪,尤其是听到苏雅琴最后那几句带着哭腔的咒骂,他有些不耐烦地轻轻一撇嘴,低声嘀咕道:“切,不就一个镯子么?至于这么大反应?”

        “碎了就碎了,大不了……我赔她一个更好的就是了。”陈阳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以为这只是苏雅琴大小姐脾气发作,借题发挥。然而,他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杀气瞬间锁定了他!

        一直沉默如影的阿七,此刻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猛地冲了过来,他的目标直指陈阳,那双平时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冰冷的火焰。

        “小心!”廖振山和劳衫反应极快,几乎在同一时间,闪身而出,一左一右拦在了陈阳面前,挡住了男子的去路。

        男人被两人拦住,前进不得,他眯起眼睛,那目光如同他背上弓囊里的箭簇,冰冷而锐利,死死钉在陈阳脸上。他抬起手,食指笔直地指向陈阳,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一样,带着不容置疑的森寒:“陈阳!”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那个镯子,是苏小姐的母亲,临终前亲手给她戴上的。是她唯一的念想。”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你,恐怕走不出泉城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在偏厅。所有人都愣住了,连廖振山和劳衫的脸色都微微一变。他们终于明白,苏雅琴为何会情绪崩溃到那种地步。那不仅仅是一个饰品,那是她与逝去母亲之间,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纽带。

        陈阳也彻底怔住了,脸上的那点不以为然瞬间冻结。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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