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姐儿一听,越发哽咽道:“如今连哭都不许我哭了?呜呜……我不是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就这么欺负我?”
刘妈妈急得不行:“三娘子,这话可不能说。您就是娘子生的,得管她叫娘!”
闰姐儿放声大哭:“凭什么啊!要我搬来和窈娘住……我不得被她欺负死啊!”
刘妈妈也蹙起眉来。
因着幼年腿伤,两人本就有仇。纵使年岁渐长,人也晓事了,知道这不全是闰姐儿的过错。可窈娘腿伤一日不好,积怨便深一分。
如今同住一个院子,闰姐儿稍有个行差踏错,非得被挤兑死不可。
可她一个做奴婢的,能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围着闰姐儿劝道:“家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大房回来了,总得给她们腾出地方来。”
“这是什么话!她们要回来,怎么不自个儿去外头赁房子住?偏要来挤我的院子?”闰姐儿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不过是娘借机叫我丢脸罢了。”
“哎呀,姐儿可不能这么想。”刘妈妈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儿地劝,“这房子是祖宅,大房二房都能住。大房论理还能多占些呢。”
“姐儿不想和窈娘挤一个院子,可疏香院好歹大些。偎雪坞那么小,人家大房两个姐儿不也挤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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