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轻点!要死了要死了!”她嚎叫着,刚才在训练场上那个冷静自持、连跑五趟都面不改色的王小小荡然无存,此刻只剩下一个龇牙咧嘴的女孩。

        军军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停下:"老……老大姑姑,是你说用最大力气的,你不能怪我,扣我的糖。"

        王小小把脸埋在臂弯里,缓了好几秒,才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说:"……继续,力道两成就好,但是不准停!"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手心。

        自古以来,穷人没有习武的……

        这药膏、这按摩的人、营养品,都要钱!

        她必须得付!

        军军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再次伸出手,按照画好的位置,一下一下,认真地按压起来。

        王小小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抽搐一下,压抑的、带着哭腔的抽气声断断续续。

        她没有再惨叫,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和咬得发白的嘴唇,昭示着她在承受着什么。

        不能按摩太久,乳酸堆积被揉开就行。

        王小小看着军军,飞速给他一个脑瓜子:“小兔崽子,第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趁机报复!疼死我了,对你有啥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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