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这是要超……超度我们吗?”军军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下意识地就往车斗里缩。

        “完犊子了!”贺瑾手一抖,车子猛地熄了火,彻底陷在雪地里动弹不得。

        王小小几个大步就冲到了车前,胸口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着,呼出的白气像火车头似的。

        她没立刻动手,而是先用棍子“砰”地一声杵在摩托车的引擎盖上,震得上面的积雪簌簌落下。

        她目光如刀,看着两人:“行啊二位爷,一个病号一个豆丁,挺会玩儿啊?"”

        不等回答,棍头又指向贺瑾:“贺瑾,你发的烧退干净了吗?小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

        她目光如刀,先扫过军军:“军军,你是不是觉得你姑太温柔了,太好说话了。”

        “姐,不怪军军,是我……”

        “姑姑,是我要小瑾叔教我……”

        “都给我闭嘴!”王小小低吼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人没事,车没翻,算你们走运!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家去!你们给我下来,推车回家,回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一刻,在贺瑾和军军眼中,这个光头、提棍、身穿藏袍的姐姐(姑姑),比边境线上任何传闻都更具压迫感。

        她不是仙女,是罗汉,是煞神,是他们这辈子最不敢招惹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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