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里特先生,我来自伦敦。”他慢悠悠地说,“我的朋友,一位雕塑家染上了白矿病。所以现在,您该清楚,我为何而来了,是不是?”

        他敲了敲木杯,阻止了对方的道歉。

        “不,不必这样,先生。也许这责任不全在您。您只是委人贩卖,却并没让人将那些白矿塞进他嘴里——这只是‘巧合的谋杀’,一个不走运的笨蛋的结局。”

        罗兰说。

        “他不够走运,用了那掺了白土的材料。”

        “他运气不好。”

        罗兰缓缓拔出手枪,向对方展示了其中填满的子弹。

        “那么,我也和您赌一次运气吧。”

        他用枪口当做手指,将木杯推来推去。

        亨利深吸一口气,望向阴影中的女人:“小姐,我承认,我承认…对您不算尊敬,也许是傲慢和酒精腐蚀了我的头脑…”

        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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