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往复。
然而。
无论他尝试了多少次，解决了多少出现的问题，依旧没能成功。
解决了一个问题，总有更多的问题生出。
到最后，林哲羽无语地收回手，不再继续尝试了。
搞不定。
“若是真的将神秘虚空研究透了，我对宇宙虚空的理解，怕是距离合道也不远了。”
林哲羽无语地摇了摇头。
难怪会有人体自成天地，内蕴宇宙虚空的说法。
隐藏在肉身深处的神秘虚空，未尝不是个特殊的宇宙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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