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说：“你……你好厉害……我真的不会说出去，可是……你是谁？”
“老子哪方面厉害？”
吴冬明笑着说道：“你给翻译翻译？”
欧阳霜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微低着头，“你……你哪里都很厉害……”
眼里几乎要滴出水来。
忽然想起一事，小声地问：“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会假冒欧阳冬？难道你……你是奸细？”
“奸你妈的细。”
吴冬明看她一眼，“老子就问问你，老子这么厉害，还需要当奸细？老子要真的是奸细，你们欧阳家族还不早就落到了老子的手里？”
欧阳霜倒吸一口凉气，“是……是的……可是欧阳冬……”
“早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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