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点点头,算是确认,好像的确是没有啥阴谋。

        “唉,你说薛濂何必呢?朕也没想杀他,不过是降爵罚钱。朕还是知道要维持大局稳定的,他怎么就想不开呢。薛采这种儿子不要也罢,他不是还有好几个儿子。”

        “薛濂的想法其实老臣也能理解。他那种情况,要么献金赎罪,要么以命抵罪。献金完全看陛下的善意,而人死罪销。他不赌陛下的善,赌的是天下的势。他都交了命了,陛下就算依然削爵,也不能收世券了,否则哪个勋爵还能忠于陛下。”

        朱慈炅停住脚步,弯腰捡起脚边的石子,投向攀附在大树上的知了。

        不知道是人小力小,还是方向错了,石子没够着,那只知了依然爬在大树上,一动不动。

        朱慈炅手掌按在大树上,目光死死看着那只知了。

        谭进出列,想帮皇帝对付它,感觉自己一个提纵就能活捉。

        朱慈炅却摆摆手,别费劲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和勋贵们的认知有隔阂,不,他和整个世界的认知都有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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