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这种出身富贵却偏偏要干坏事的家伙,多少得有点…嗯……苦衷?比如家族打压、老奥帝瞧不起他之类的,结果什么都没有?”
皮尔特沃警局的休息室里,蔚将靴子搭在桌沿上,脸上带着明显的失望和不解:“看他那样子,屁滚尿流的,活像个被吓破胆的祖安老鼠。真没劲……还以为有什么反转戏码呢,结果就是个纯粹的软蛋?”
可能是已经习惯了下城那种直来直去的冲突和即便身处绝境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的狠劲,对比这种完全胡作非为,事到临头却毫无担当的表现,她只感到一种生理性的失望与厌恶。
比起足够坏的人,蔚更讨厌毫无骨气的软蛋,如果坏得有底线有特色,她反而会欣赏对方。
“蔚,你指望一个利用权势和谎言构建邪教、蛊惑他人、满足私欲的人,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又能表现出什么样的……骨气?”
凯特琳的目光停留在那位矲主逃窜消失的大门口,声音冷冷的:“他的难言之隐,或许只是害怕面对法律的仲裁、失去信徒的崇拜,害怕他叔叔的怒火。”凯特琳眯起眼睛,“…但这任何一点,都不能成为他祸害他人的理由。”
“你说得对,小蛋糕。”
一想到那个矲主背靠老奥帝,不仅卷走了信徒的钱,还可以毫无成本地恢复到原本优渥的生活,蔚就恨不得一拳砸断他的鼻梁骨。
“妈的…这种仗着投胎技术好就为所欲为的杂碎,真让人火大。波提欧就不应该放了他,就应该把他抓了送给老奥帝去!看那个只会‘嚯嗬嗬嗬’的老头怎么说!”
——
「在处理完矲主的事后,几人也是成功搭救青雀,并作为留恋一起拍了张照。此后他们就此分别,星也体验腻了……好像这一天格外漫长……漫长到什么画面都见过了。最后,她索性把正在打牌的丹尼斯重新给叫了回来,接替她回去继续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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