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怒地想要一把推开大门,然而他耳旁不知何时却响起了老式唱片的调调。
希尔科整个人愣住了。
他轻柔地推开大门,发现自己并不在微光工厂,而是正置身于一个昏暗的地下酒馆。木质的吧台被昏黄的灯光镀上一层柔和的色泽,酒杯折射着琥珀色的微光,空气中飘荡着劣质酒精与烟草混合的气息。
年轻的范德尔就坐在吧台前,粗壮的手臂搭在桌面上,那双眼睛里还没有后来的疲惫与妥协,只有熟悉的爽朗。
“呦,终于来了?”范德尔熟练地从身后掏出三个杯子,“再晚点儿,酒可就被我们喝光了。”
不止有范德尔,还有她。
爆爆和蔚的母亲,也是他们曾经最重视的人——只是,这个早已死在河岸边的女人,正微笑着冲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你还在愣什么呢?”她爽朗地大笑着,声音清脆得一如往昔的那个夜晚,“笨蛋二号,不来一起喝一杯吗?”
希尔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这是幻觉…幻觉……是太一之梦。他们早就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希尔科无时不在内心提醒自己,可他的脚步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
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