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涨水?!”

        芙宁娜的指尖微微一颤。

        天幕中,米沙的声音很平常,但此刻听到芙宁娜的耳朵里,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撬开她记忆的缝隙。她仿佛又听见了潮声,仿佛五百年前的预言仍在耳畔低语,海水漫过歌剧院的地板,浸湿她的鞋尖,冰冷刺骨。

        一切的一切都——

        “……芙宁娜大人?什么涨水?”

        记者们放下对准她的镜头,不解地问道。刚才芙宁娜大人还在接受《蒸汽鸟报》的采访,询问她是否会担任此次提瓦特“纯美大选”枫丹赛区的评委,但不知怎么,芙宁娜大人采访时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刺耳的声音一样,整个人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难不成芙宁娜大人临时改变了采访主题?

        “芙宁娜大人,您是说不久前枫丹的那则预言么?可是枫丹的大水都已经被芙宁娜大人您的神力消退掉了啊,已经没有什么涨水了。”

        “哦、哦……抱歉刚刚是我走神了。”回过神的芙宁娜迅速调整脸上略微僵硬的表情,唇角重新扬起完美的弧度,连下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些。

        “我很乐意担任第一届‘提瓦特纯美大选枫丹赛区’的评委。”芙宁娜换上更加轻快的语气,像一首永远婉转的歌谣,“毕竟,放眼枫丹,还有谁比我更懂得‘美’的真谛呢?”

        “哦哦!不愧是芙宁娜大人!”

        记者满意地记录起来,闪光灯在芙宁娜的眼前连成一片刺眼的白。她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指尖轻轻搭在座椅扶手上,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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