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正你一下,真论年纪,她们可能得叫我爸爸。”
与几十年前相比,士兵男孩几乎一点没变,皱纹没有增多,脊柱也没有弯曲。在他身上,时间是凝固的。
士兵男孩拿起桌上的一杯香槟,“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想让我踏入命途,成为什么【巡猎】、【存护】……或者什么的命途行者,好让我在对付祖国人时十拿九稳。”
“听着。”士兵男孩站起身,走到布彻尔面前,“我他妈当初在诺曼底登陆,英勇战斗的时候,用的可不是什么命途,而是他妈的一对拳头……还有勇气。我干掉过比祖国人更狠的角色,我和俄国人战斗过。”
“现在不是七十年前。”休伊忍不住插嘴,“现在——”
“FUbsp;YOU!”士兵男孩粗暴地打断了他,他伸出一根食指,指着休伊的胸口,“我他妈需要你这个娘炮来教吗?”
他抬头看向天幕,里面黑天鹅正和桑博聊天,他绿色的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忆者优美的曲线。
“操……真他妈的来劲,比奥马哈海滩上的德国碉堡还要来劲。”士兵男孩灌了口酒,喉结上下滚动,“她是哪个命途的?”
“记忆。”布彻尔说。
“哦,我如果踏入记忆命途,能把她约出来吗?”士兵男孩问道。
“或许可以。”布彻尔露出混蛋般的笑容,“要不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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