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咆哮戛然而止。」

        「“堕入魔阴身便是如此。”」

        「伴随着冷清如雪的声音,是一张美丽又冷冽至极的脸。镜流侧身而立,仿佛永远与人保持着距离。」

        「“魔阴身是长生种的宿命,若有一天,我堕入魔阴身,你也绝不可留情。”」

        「她的言行一如既往,但在师父的眼睛里,景元也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悲伤……与麻木。」

        「这种事……师父她一定见过很多很多次了吧?」

        「“是……师父。”他就像小时候一样,面对师父的叮嘱,永远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日本,东京。

        “一口一个师父……真不错,真是乖巧的学生——可惜我喜欢不那么乖的。”

        昂热把雪茄搁在烟灰缸上,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折刀,“武器不太对等,阿贺……你能比天上的这个白发女人做得更快吗?”

        “呵呵……”犬山贺认真地看向不远处的昂热,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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