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是白骨堆成的。
商场也是如此。
无论哪一个世界都是如此。
章七娘心狠手辣没错。
但如果章七娘没有心狠手辣的话，她怎么可能成为白手套？
章七娘如果不心狠手辣，她后面的话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
“可能么？”魏薇问道。
“先让锦衣卫调查。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只要能够抓住章七娘的弱点，是非常有可能的。更何况，章七娘掌握的是开封府的关系网，如果能够为我所用，那相当于是掌握了开封府。”在姜辰看来，章七娘最大的弱点就是想活命。
她知道自己是白手套，所以，也明白，如果白手套没有用的话，就会被处理。
“这倒也是。”魏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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