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可能?”姜辰问道。
“这一切都是拓跋浚的算计。”白娉婷说道:“柔然铁骑南下,叱云南造反,拓跋余弑君……这一切的背后都有拓跋浚有关?”
“之前我们放出了北凉铁矿的事,因此,在北魏的各方势力都会觉得叱云南会造反,拓跋浚也一样,所以,柔然铁骑南下,可能就是拓跋浚和柔然的合作,目的就是逼迫叱云南造反。拓跋余弑君,我已经按照让锦衣卫给拓跋浚提了醒,甚至死了两个锦衣卫,但拓跋浚并没有救下拓跋焘。很显然,拓跋焘并没有因为先太子的死处罚拓跋余,所以,拓跋浚才坐视不管的。”
姜辰脸色沉重的说道:“拓跋余弑君篡位后,拓跋浚发现在北魏皇城不是拓跋余的对手,又发现了拓跋余想娶独孤般若为后,所以,就利用了柔然军和叱云南击败了独孤信。独孤信手中的大军就是独孤阀的根本,而拓跋浚和拓跋焘一样,野心勃勃,所以,也不会放过削弱独孤阀的势力。”
“独孤信败后,柔然军和叱云南就是逼迫拓跋余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为了逼反宇文护的武器……宇文护野心勃勃,之前我们已经对拓跋余和宇文护挑拨离间,再加上宇文护是宇文阀的人,不可能对拓跋余死忠。”
“所以在进入北魏皇城后,拓跋浚就派宇文护去柔然军和谈,这不仅仅是要解决柔然军的问题,同时也是想利用柔然军和叱云南带来的外部压力,对北魏朝廷进行洗清……”
姜辰每说一个字,脸色就冷了一分。
如果这一切的背后真的是拓跋浚的算计的话,那拓跋浚的心机也太深了。
不过,作为一个有为之君,拓跋浚有这心机是很正常的。
至于利用柔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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