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最初的五年,她与柳宣相敬如宾,和睦祥和,说明她是有心想过安稳的日子。她如果不是过于沉溺在失去父母、兄弟,就应该撑着起来,养好女儿。生不出儿子又怎么样,妾始终是妾,抱养一个妾的儿子记在自己名下,也是当时很多人的做法。而且正妻要教养子女,也是义务也是权力。

        就算再得宠的妾,也越不过这个正理。

        成为一个贤惠的贤内助,把名声扬出去,而柳家又是卖布料生意,做的是女眷生意,就非常靠女人的手腕。徉州城内达官贵人,结交夫人,就足够她安身立命了。

        但是,苏婉只会自怨自艾,缠绵病榻,放任家里混淆妻妾正统。也正是苏婉的软弱无能,导致了柳玉茹从小到大,凡事都要靠自己。因此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旁人不问缘由一味偏袒她。

        “那好吧。”苏婉没有拒绝。

        姜辰开始为苏婉把脉。

        一刻钟后。

        “柳伯母的底子虚,再加上生病多年,在短时间内调好是不太可能的,不过,我开一个方子,只要按时喝药,最多三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姜辰说道。

        “姜公子,我娘可以恢复?”柳玉茹又惊又喜又意外。

        “对,我用我的名义担保。”姜辰写了一个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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