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华，我要用你，但并不是非你不可。”姜辰说道。
“郡王，只要你饶我师傅一命，从此以后，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白芳华说道。
“真的？”姜辰说道。
“是。”白芳华应了一声。
“我给你这个机会。”姜辰拍了拍手。
“公子。”
绾绾走了出来。
“带她去见单玉如。”单玉如不是朱允炆母子，所以，姜辰没有想杀她的意思：“废了她的武功，让她颐养天年。”
“是。”
绾绾应了一声，来到了白芳华面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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