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富宝集五福我们是知道的，不过，这天富宝集五福是真的？”蒋南孙问道。
“当然，2.68亿如假包换。”姜辰点了点头。
“你……”蒋南孙和朱锁锁面面相觑。
2.68亿，搞个集五福活动？
姜辰疯了吗？
钱没地方去？
“那央妈春晚红包是多少？”蒋南孙问道。
“12.88亿。”姜辰说道。
12.88亿是最后确认的数字。
“这么多？”蒋南孙和朱锁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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