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在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死了。
其实他不用那么快死的,他只是害怕。
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他把插到肚子里的那根草杆给拔了出来。
伤口很快就止住了,可他的肚子却在慢慢的变大。
他觉得嘴巴很干,也很渴,开始不停地喝水,喝得越多,他的肚子也就越大。
用药膏封堵的伤口开始外翻,很像樱桃小口。
永谢布济农平静的看着他离去。
天亮的时候,乌泱泱的永谢布联军就冲到归化城地下。
太阳还没升起,寒气依旧逼人,扑来的人和战马浑身冒着热气,像是才出笼的热包子。
归化城很安静,没有预想的惊恐和慌乱。
“令哥,他们的队伍很杂,你给我八百,一轮冲锋我就能干掉中军的那杆大旗,我可以立军令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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