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老神在在的安期生闻言禁不住一愣,面色连续变幻,终究未曾断言,只是挑着眉说:
“可知两朵花的说辞?”
“向秀先生解释过,真就太过泛泛,您莫不也想用那言语敷衍?”
赵寻安无奈摆手,向秀所言确是道理厚重,可源头溯的有些远,若按有无一二说,天下何物不是己?
安期生咧嘴,满脸被赵寻安识破的尴尬,终究挠了挠脸,轻声说:
“无法说是不是,只能与你二字,有缘!”
“......有缘又是何意?”
赵寻安刨根问底,安期生摇头,起身指着天地间的景象说:
“这般刨根问底半点意义未有,有那时间便多看看留痕,体悟万般人生,自然知晓心中茫然,说来便是无病呻吟!”
见赵寻安欲待反驳,安期生摆手,认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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