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面皮一抽，这位学生吓得脸色一白，急忙行礼：“对不起张老师，是我口无遮拦，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学生当面羞辱老师，在白岩学院，是直接有资格开除的。
“无妨，只要告诉我，谁要和谁比试就行了！”张悬摆了摆手。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说——这是人性！
一个人活着，若是没人说，反而不如死了……
见他不计较，这位学生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高台，解释道：“第一场是新生洪毅，与老生周庆凯的比试。”
张悬奇怪：“他们为啥比起来？”
这位周庆凯，好像是陈浩的小弟，那位驯马师周群的儿子，之前在课堂上见过。
“据说是因为上次陈浩对张老师您不太恭敬，余小姐、柳小姐他们，想帮你出气，便立下赌约，与之比试……”
这位学生尴尬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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