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菲萨低声解释道,“对我们动手的是这个组织的一号猎人鲁本和二号猎人西蒙,以及他们各自带领的小队,他们也是这个组织里思想最狂热的两个小队。

        包括担任队长的猎人以及队员在内,他们都曾在椅涩裂军中服役,而且有相当一部分都来自之前和我们起过冲突的269部队。”

        “猎人?猎什么的猎人?”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

        “纳粹余孽”安菲萨嗤笑着给出了回应,“二战纳粹的余孽。”

        “纳粹余孽?还特码来自二战?”

        卫燃愣了一下,随后跟着嗤笑道,“什么样的纳粹余孽?人均90岁挂着尿袋的老家伙?他们难道打算围攻敬老院吗?”

        “只是名义上的纳粹余孽”

        帮着移动吊炉的安菲娅嘲讽道,“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利可图,必要的时候我们也可以是纳粹余孽。”

        “说说还问出了什么”

        卫燃权当自己是在听笑话,一边将擀好的烧饼坯丢进吊炉里一边饶有兴致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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